在時光裏不敢說永遠也不願說分離


紅酒,聞著像愛情,不說“它成功地創造了一個既柔軟又細膩融入一種上升的力量又怡口的強烈的香草味道”這樣的對紅酒口感的夢幻般的描述,簡直可以一字不漏移進同樣如夢如幻的愛情,不說影視劇中大量相關場景的設計,以及“法國”、“巴黎”這類充滿異國情調的意象的全面鋪陳,早已讓紅酒貼上浪漫標簽,成為無論高檔酒宴中意男女眉目傳情還是私下裏調情的不二之選。最經典案例,莫過於鄧文迪把紅酒灑在默多克身上因此鑄就的一段傳奇了吧,盡管傳奇早已落幕,淪為深夜大排檔豪飲啤酒間隙的談資,至少紅酒是這個傳奇的開始。
我是地地道道土生土長的涇源人,涇源的旅遊勝地很多,遺憾的是到日前為止我只去過胭脂峽和秋千架。秋千架小的時候經常去,三座孤峰連成一線天,覺得秋千架實在孤單。
胭脂峽是一個不錯的去處,小學時學校組織我們六年級兩個班的同學一起順著胭脂河到涇水河畔搞過一次野炊。自從離開了家鄉到外地求學、生活,漸漸地離家鄉遠了,近了喧鬧的都市,心裏卻一直向往著家鄉的平和與安詳。
一次偶然的機會,在一個時節,與在黃花鄉工作的M君一同遊胭脂峽。M君經常去胭脂峽遊玩,而我卻是縣旅遊開發後第一次進去,但也算是故地重遊。那時正值秋初。夏秋交季的時候,涇源多雨天。秋雨過後,胭脂河裏的河水顯然比前幾日多。人們常說“山水涇源”。涇源正因為多水,而更顯有了靈性。胭脂河從我們的面前流淌著,帶著初秋的泥土。走近胭脂河,河裏的泡沫吐著土豆的芬香。傳說胭脂河原來沒有胭脂的香味,穆桂英鎮守三關口的時候溜馬到了這裏,在河畔流過臉,把她臉上的胭脂留在河裏的緣故。很多傳說經不起推敲,我也不想再做細考,免得掃了大家的興。傳說是好的,給胭脂河增加了些許的趣味。
胭脂河像是一條玉帶,晶瑩透亮,更像是仙女的舞袖,細細長長的飄落在綠得掉水的峽穀裏。峽穀本是冰冷的,有了仙女的裝扮,一切都顯出了她的柔情來。那柔情,更像情竇初開的少女對心愛男子的喃喃細語。順著胭脂河向東,路邊一落村莊。村莊的道路用水泥硬化過,兩個穿著馬甲的村人們正在打掃。村落的一處有正在粉土豆的村人。土豆的沫子順著機器流下,也形成了一條白色泡沫的河,那河流出匯入到胭脂河裏。胭脂河裏由此更多了些泡沫。
睜開眼,老人不在。而耳邊似乎還回響著老人的琴聲,那琴聲,伴著胭脂河在峽穀中跌宕的歡歌。
胭脂河嗚咽著,在平靜的潭水上輕唱著,歌聲裏是滿滿的柔情。
天色暗了下來,我們不舍得和胭脂大瀑布分別。若是沒有天色的催促,我們還會在胭脂河的陪伴下東行。一直向東,向東。那便到了胭脂河與涇河的交匯處。若是那樣,我們還會在涇河邊上野炊,留宿在河畔的漢族朋友家裏,把盞言歡,那又是另一種愜意了。
不思量,自難忘,相約在飄雪的嚴冬,憑借上一世看不見的牽絆,我與你相會在這紛亂俗世,從此千裏寄相思,兩兩不相離。
肅然回首,流雲星影,清風扶月,一場細雪紛飛,一次閑走偶遇,至此相識,深情 兩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般般沈醉,於是執著相思在一紙眷戀裏,從此
至此後,念你在相思的渡口,我聆聽著陳舊的老歌,你為我梵唱一世惜別曲,輕拂你我所有的孤單與落寞。也渲染了我久違的思念,你微微的一笑,恍若在這無意間,思念瘋長,淡淡的憂傷。與你相伴人生,了卻一場千年輪回的牽絆。
一念執著,一念情深,從此相隨。重拾殘筆,我拙略的文字裏,寫過很多煽情的話,也潦草過許多靚麗的曖昧,終歸華而不實,故事太美,最後結局卻總那麽傷人。可字裏行間,溢滿了我心底最深處的殷殷向往和孤獨。也許,愛情本就應該溢滿思念的牽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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